用来随心所欲写东西的

你能喜欢我的文、在文章下面愿意和我聊聊天就足够了!

请不要关注我,因为如你所见我经常写些怪异的丧段子……有点难为情

随笔一则

是最近很想很想深入阅读下去,再亲自动笔为他们撰写故事或者报告文学的素材。

仅做收录,稍加整理





“卡蒂亚,你是个善良的人。尽管已经见过了一百个悲伤的故事,等到收音机里播出第一百零一个时,你依然会为他们落泪。这说明你很幸运,被你的父母、你曾经的国家、还有那貌似和平的面目保护的无微不至。

可那是在和平的日子。现在不一样了。全变了,卡蒂亚,我们失去了一切。如今你甚至不能用流干的眼泪换回一个不带猜忌的眼神。我知道这接受起来很艰难但是,人们别无他法。”

 

 

“这里以前是我姐姐家。他们有一座很气派的两层小楼,加上外面的空院子和地下停车场。一家七口人,和和睦睦。全村的人都以和他们交往为荣。

这里是十月份空袭开始时城里第一个遭殃的建筑,炮弹落下来,人瞬间全被压在瓦砾底下。我一下子失去了七个亲人。”

 

 

“底…里斯河……东岸……全部沦陷……大量敌军…藏在……西部城区街巷中,制作掩体伺机……而动……”

“我真希望这座城市能一直保持她六千年前的样子。”

“而我们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闯进博物馆,炸毁寺庙和斜塔……”

 

 

“我们应该作为一个集体而行动!停止欺负这个可怜的老实人吧!难道军营里就教给人这些吗?!”

暴怒的士兵收起拳头,向她咬牙切齿:

“收回你的话。没人,有权利,对我的过去,指手画脚!”

 

 

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也想重返过去的时光。我有一家餐馆,遍观整个国家也是小有名气的,那是我生活的中心,每天都能迎来很多客人,附近工作的,来这边旅游的……我甚至在这里遇见了孩童时代对门的邻居,她直接推门走进后厨,说在电视上看到了我。她那双浅灰色眼睛还是那么的……哦对不起,我跑题了吧。

打人这事也怨不得谁,我是说,其实大家都受够了不是吗。你看,没人能忍受不加盐的老鼠肉汤,可是我们已经围着锅沉默地喝了三天。我现在很饿,甚至愿意为了一个罐头杀人。”

 

 

“再见了。我决定去不会拖累别人的地方碰碰运气。老天保佑我不会被街上的贩毒组织劫走吧,谁知道呢。生活就像一团破抹布。去他的。

 

 

“和平年代的人谁也没想过战争是这个样子。他们还以为我们要实现壮观绝伦的复兴,就必须用武力让周围人都看看谁才是老大。进出口限制不够就制裁,制裁不够就威慑,威慑不够就掏出家伙真枪实干。就像我爸爸。他一度觉得我们应当拿出当年奥斯曼帝国横扫基督教圣城的雄风,把所有对着干的国家都踩在脚下。他指责年轻人没有为国而死的荣誉感。

我说对,没错,如果必须选择的话我宁愿为人民而死去,而不是为其他别的什么。于是,我被扭送到了军队。你是战地记者,你肯定很清楚,至于我——一个逃兵也没什么可隐瞒的:在这里的人不过是战争棋子,可我被亲生父亲送进来。这真是最大的讽刺。”

 

 

“求你帮帮我们,我只想要一卷绷带给炸伤的老头子,他衬衫上全是血……我会开车,勉强还能直起腰晾衣服,如果这件庇护所需要护工的话我可以讲故事来哄哄小孩子。我们以前是国际科研中心认知科学研究项目的研究员,好像这还有什么用一样。”

 

 

“你真的以为可以不受波及地像以前一样过日子,就因为自己不是清教徒、不是犹太人、不是黑人、不是同性恋、不是什叶派、不是一切被污名化的少数群体?”

 

 

“如果你不说出来,就没有人会为我们发声。”

 

 

“我是纤弱的女性,肉体还没好到足以出卖,不再年轻,近视,因恐惧而哭泣。

可我挺身而出,进入黑暗,亦或是光明[1]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是否未来的时代能远远逃避开

但仍感到它源于每件发生过的事情,

甚至源于我们?甚至觉得这也不坏?

——奥登




[1]翻译自电视剧《使女的故事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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